家乡风物志作文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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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地大物博,偏偏吃食总不大精致,以面为主,大多已烩、焖、炒、熬等平常吃法凑合,有时干脆清粥配馒头,实在有些乏味。
独有一道粉浆面条大值得回味,即使在快节奏且追求利润的今天,吃法已不太正宗的粉浆面条也是早餐桌上的常客。面是其次,滤得浆白浓稠的酸浆才是精华。爱的人如我,便是处在异地他乡也念念不忘,不爱的连味也闻不得。
据传在明朝正德年间,洛阳方县一户姓史人家开了个饭店,生意兴隆。有一年,小麦收成不好,豌豆却大丰收,饭店便天天卖豌豆面饭。直到一天,一位京城的钦差大臣路过此店吃饭,因无上等米菜,店主无奈之下只得用盆里磨碎的豌豆和桌上的面条,以椒叶、藿香为料,豌豆浆作汤简单下了一碗面,谁料这酸香浓郁的浆面竟颇得大人喜爱,自此这一做法便广为流传,成了一道名吃。也成为洛阳三绝其一——洛阳水席上的名菜。
粉浆面条最重要的就是这浆了,面条多少粗细并不讲究,这配菜也是依喜好而定,唯独这浆,要想“主味酸而回味甘”很需费一番功夫。在自家很难做出一碗好的粉浆,如要做一碗粉浆面条都得现跑去豆腐坊买新鲜浆液。做浆要将用水泡好的绿豆在石磨上磨成粗浆,去渣后,放置发酵物,充水放曲,晾一到两天,粉浆便大致做好了。接下来还要是打浆,把酸浆放在80度左右的锅中,浆的表面会浮上白沫,这是要用勺子轻轻打滑,等到完全细腻光滑,直接下面条,芹菜叶,黄豆,撒上花椒粉和芝麻油便可出锅。在妈妈上学的那个年代,校园旁边就有卖粉浆面条的,五分一碗,卖粉浆的的直接从大铁锅里盛出无什佐料、几近清汤的一碗浆面,却总能让人吃的大汗淋漓,逼出寒气,在冬天浆面条更是成了多少莘莘学子的深夜慰籍。听闻以前也有卖粉浆的货郎挑担走过大街小巷,现在却是见不着了。到我这一代,粉浆的名声稍见落没,但在河南随便一家早餐馆也见得的。餐馆大多用黄豆做浆,放又细又短的面,几小把芹菜叶,不拘者甚至可以把面条放在的塑料杯里,用吸管吸着吃。最好再配香葱饼或韭菜盒子,那便中和地香醇浓厚,回味悠长的更甚,值得我屡屡回味。
一碗粉浆传承千年,早已被时光的磨轮滤得更细,酿的更纯。以前是河南农民蹲在田埂子上一口大蒜配一口粉浆面条,现在讲究的却要配上韭花辣子酱,雪菜丁,萝卜丁,榨菜丝等等。虽改的不一定妙,但也说明吃食这东西不像建筑古迹,拆了变损,改也不得;也不像手工手艺如皮影泥塑一般无人继承,眼见就要湮灭在漫漫历史长河中。民以食为天,历代流传的小吃已经浸润到每户人家的袅袅炊烟中,融入到街边口叫卖小吃的喊声中,甚至在爹娘教孩子厨头灶脑,代代流传中。且如粉浆面条这般简单便宜又富含智慧的、只用剩物菜杆就可做的小食,便更加容易流传,另一方面,鉴于其可塑可改性强,适宜人群更广,也容易合上国家发展脚步的拍子,实在是难得,无怪乎被命名为河南十大传统名小吃之一。
粉浆面条既上得了水席的高雅之堂,也下得了村子里每户人家的铁锅瓷碗,偶尔姥姥也做一碗给我尝鲜,端碗出门坐看不远处菜畦芹菜苗上跳动的蚂蚱,心里便认清,牢记这就是家乡的味道,走到再远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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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访河阳古民居的时候,村民演绎的婺剧《僧尼会》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
婺剧,也叫“金华戏”,是浙江省地方戏曲剧种之一。它以金华地区为中心,流行于金华、丽水、临海、建德、淳安以及江西东北部的玉山、上饶、贵溪、鄱阳、景德镇等地。
婺剧是高腔、昆腔、乱弹、徽戏、滩簧、时调六种声腔的合班。建国后,因金华古称婺州,1950年正名为“婺剧”。而这以上的六种声腔,在婺剧中不是一戏混用,而是各个声腔都有一批专长剧目。最初,高腔、昆腔、乱弹等独立成班,后发展为合班,并有不同的组合。高、昆、乱兼唱的戏班,俗称“三合班”。在这之后,徽戏传入了金华一带,有的三合班弃高腔而兼唱徽戏,有的徽班却兼唱乱弹。之后,又吸收了滩簧和时调。
其中,最吸引我的是高腔。高腔有侯阳、西吴、西安、松阳之分。侯阳高腔流行于东阳、义乌一带,有人认为可能是义乌腔的派生,擅演武戏。西吴高腔因在金华北乡的西吴村开设科班而得名,其唱腔较西安高腔委婉、质朴,且多滚唱,与徽池雅调有渊源关系。西安高腔流行于衢州一带,衢州古称“西安”,故名。相传与弋阳腔有密切关系,也有人认为可能是西平腔的遗响。其曲调字多腔少,具有一泄而尽的特点。
以上三种,均一人启唱,众人帮腔,锣鼓助节,音调随心入腔。多数高腔的特点是锣鼓助节,不管托弦,一人启齿,众人相和,声调高亢激越。而西吴高腔及松阳高腔却有乐队伴奏,是我国各种高腔中特有的形式。高腔曲牌很多,不同剧目有规定的“套式”。初用长短句词格。剧目丰富,如《槐荫记》《合珠记》《白兔记》等。每一曲都很精彩。
我在古居看完《僧尼会》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僧尼会》这起事情就发生在婺城区罗埠镇的“雌雄山”上。早先,罗埠地方有两座山,一座叫“和尚山”,一座叫“观音山”。两山只隔着三十来丈宽。和尚山有个“碧桃寺”,寺里住着五六个和尚;观音山上有个“仙桃庵”,庵里住着五六个尼姑。
和尚山上有个小和尚和观音山上一个小尼姑蛮要好的,小尼姑上山种菜,小和尚便替她挑水浇菜;小和尚到塘埠头洗衣裳裤,小尼姑就赶去帮他洗。日子头一长,两人心里都有点意思啦,便是讲不出口,只好在山上、塘边嬉笑取乐,混混日子。
两座山的山神爷看见他们两个日日都是这样子,也只好“唉”一声,想神仙都难免思凡,何况两个凡人动心呢。索性好人做到头,把两座山来个日分夜合。从此,这两座山就叫“雌雄山”。
洪武皇帝打天下时曾经路过这里,晓得这两座山会日分夜合,马上弹起眼睛乌珠,骂起山神老爷来了:“你们两个孽畜,竟敢做出伤风败俗、不成体统的事情来。从今日起,两山不能合并,中间用溪隔开,不准架桥,违者要抽筋。”山神爷见真命天子发火了,连气都不敢透一声,把和尚山往东移,将观音山向西移,中间隔了一百廿丈,还开了一条五丈宽的溪,真当连独木桥也不敢搭一根。
哪里晓得,洪武皇帝能拆开日分夜合的山,却偏偏拆不开小和尚和小尼姑的情份。他们心想:“你当皇帝能有三十六正宫,七十二偏宫,和尚、尼姑就不是人啦?”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这个洪武皇帝。临近清明那几天,他们看见村里一对对夫妻上山祭祖,脑子里也有了办法。第二天一早五更,他们分别脱去和尚、尼姑衣,扮作祭清明的人,一起逃下山来。到了溪边,小和尚不怕刺骨冰冷的溪水,脱鞋便把小尼姑背过溪。逃出了和尚庙和观音庵,做了一对夫妻。
婺剧传承的中国文化还吸引了外国朋友,互动显得格外有趣。希望以后还会有更多人知晓婺剧。在婺剧的传承中,去欣赏中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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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于大多数胡同的横平竖直,在北京阜成门内大街的安平巷一带,胡同歪歪斜斜宽窄交错,却有着最浓郁的烟火气。这样一片鳞次栉比的矮矮房顶簇拥着的就是妙应寺白塔。白塔总高51米,砖石结构,塔基由大城砖垒起,高出地面两米,塔基中心便为多折角方形塔座,面积足有810平方米,护墙与两层方形须弥座叠高达9米。塔身是硕大的白垩色覆钵体,形状如同葫芦,其上是莲座和承托塔身的环带形金刚圈。华盖顶部的花纹铜盘周围悬挂36个小铜钟,风吹铃铛,声音清脆悦耳,铜盘之上便是铜质的圆锥形小塔刹。
金与白的对比,在青灰色的天空下显得崇高、空灵而圣洁。生活在胡同里矮矮屋檐下的人,抬头便可看到白塔,在仰视中,白塔以一种匀称的姿态与雄浑阔大的气势在成为一种视觉上的绝对地标,也以其建筑空间的宗教记忆而拥有一种令人屏息凝神的神性。白塔,就这样成为胡同中一种不可忽视的存在。
事实上,对于北京城来说,白塔也承载着深刻城市记忆。元代由于西藏地区的佛教传入内地,在汉地出现了许多西藏式的瓶型塔,妙应寺白塔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处。作为当时营建元大都的一项重要工程,寺院位于大都城西,从此成为元朝的皇家寺院,是百官习仪和译印蒙文、维吾尔文佛经之处。而北京的建都史自金为始,名中都,在元统一后成为名扬天下的元大都。因此正如北京人有句老话“先有白塔寺,后有北京城。”白塔与北京同生。
从元大都的大圣寿万安寺,到明清两代的妙应寺,白塔经历过繁盛香火,也遭遇过大火和掠夺,几次破败修缮,历尽沧桑。寺庙是中国传统城市中的重要公共空间,在过去不仅是祭祀的场所,还承载着文化活动交流与公共交往的功能,更见证了中外文化交流的包容与繁荣,穿越百年后,便以一种默默的姿态将城市的传统文化记忆保存于、参与于市井的熙攘与沉静之中。生活在白塔脚下的人们,每每抬头看到那白色的塔身、金色的塔刹,总会触动一些悠远的思绪。绚烂而伟大的文明、繁荣与落寞的更迭、传统宗法的色彩、百年积淀的种种,凝固成白色的塔,形成一种感召的力量。即使不被常常提及,即使成为了胡同里人们生活的背景板,也深刻地交织于、扎根于人们的精神世界。胡同里的人们,仿佛生命从未短暂过。
近年来,城市人口增多、经济迅速发展,在白塔寺这一片静谧的胡同街区隔壁,就是聚集着众多知名金融机构、工作节奏极快的金融街。白塔寺下的老城,并没有在现代化浪潮下执拗于古旧,而是以一种叛逆而温情的姿态,成为发展的一部分。
20_年,一群设计师发现了这个奇特的胡同街区,并开始了叫作“白塔寺再生计划”的有趣尝试。整个计划以白塔寺历史胡同街区为背景,对于胡同中的部分空间进行重新设计改造,以胡同微更新的方式,用设计思维改善居住环境。于是,在原本逼仄破旧的胡同夹道中出现了用红锈色钢板分割出的微空间与绿竹,焕发出复古的美感。原本单薄乏味的老旧院落经环形的几何框架结构与四合院主房连结起来,扩大了空间的纵深。迎接新生,保有温情,是老胡同在发展浪潮中的一种态度。包容创新与人文情怀,也是这座城给予北京人的一种气质。
白塔寺外围是一长段红墙,从南头一直伸到北端,平添了一种深邃的味道。在红墙斑驳墙皮另一侧,是东夹道,胡同里的居民经常把自己家的桌子摆出来坐着聊天休闲,孩子们扯着风筝在夹道里跑,路边,还有几处咖啡馆,在浓郁的咖啡香气笼罩下的人们透过玻璃正好可以仰望到庄严典雅的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