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七夕画情天上人间为题的作文
以七夕画情天上人间为题的作文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云阶月地,关锁千重,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牵牛织女,莫是离中,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一阙行香子《七夕》,墨起三声叹,笔落一地殇。易安词,万般愁,区区舴艋舟,怎堪这柔肠百结的凄风苦雨?天际,吟尽相思引身单影只的赵明诚可曾收到那饱含深情的那滴胭脂泪?
酒未醉,辗转流离于时光深处的那抹嫣然,再难寐。于是,披衣起,推一扇木窗,一任那月华微淡,清风徐徐落入心间。想起你,彼岸的天涯,是否巧笑如花?可曾安然入眠?握一杯酒,冰凉。走进寸寸如昔的记忆,心里的失落,千帆过尽的心绪,如酒。这蚀骨的寂寞,冰冷而温暧。
兀自沉醉在迷离间,似有风声掠过,清梦醒。抬头望,夜静如水,月华如练,却有大片大片的鹊儿自天际滑过,瞬间便消失于另一个天际,惊鸿匆匆。哦!七夕了,不觉间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受遍这红尘之苦的牛郎啊!你可曾还在浊浪淘天的天河旁双目尽赤,望断天庭?你可曾把那三百六十四个日日夜夜的相念带来?你可曾将那有血有泪的三百六十四个牵挂带来?又可曾把那三百六十四次泪眸栻净?你一袭青衫,是否还残留织女临别前密密缝揪心针角?清冷孤寂的天宫中的织女啊!你画了三百六十四次的红妆可曾画好?你织了三百六十四个日夜的那件寒衣可曾织好?你可曾将那虔诚祈念的三百六十四个痴执捎来?你可曾还是着你们千年前初见时的那袭白裙?
星月无光,无情的天河之畔,芳草萋萋,牛伯温驯。牛郎,一念成痴的牛郎在焦急地等待,祈祷着,鹊儿啊鹊儿快快到来,那三百六十四个日日夜夜的牵挂太苦太苦......天河的那边,织女却在默默地说,鹊儿啊鹊儿你们慢点儿飞,好节剩些体力,将那一座鹊桥搭得久一点儿,那怕是多一刻,只多一刻,三百六十四个日日夜夜的相思太长太长......
凉风掠过,脸颊一丝冰凉,不知何时,不知何时泪水滑落,矇肬了双眼。默默合什祈念起,愿此刻浊浪平,百花开,勿惊扰了这对千年痴恋千年苦等的苦命鸳鸯,愿他们一拥天荒。念起长叹,牛郎织女相见尚切有期,而你我,何时再相逢?
尘烟依稀,旧梦凉似水。都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也时常对你说。可是,可是每每说这句话时,我的心为何会刺痛?而你说你不好时,我的心为何为何会更加刺痛?时常纠结于这痛苦的矛盾中,流亡。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张爱玲的这句话,令多少痴男怨女顶礼膜拜。我却不敢苟同,爱一个人,应该是高贵的,如冰川雪峰上绽放的雪莲般高贵不俗,不惹凡尘。如若,爱可变身,我宁愿化身为僧,你若迷离于烟火人间,我便默不作声,青灯木鱼归隐于江湖。你若凡尘受劫,我便佛前苦修,渡你苦海。
隔世风雨,几经云烟,散落成记忆的过往。通幽的那条小径,依然铺满了芳草野花,而你,在何方?我须发三尺容颜已苍,却依然白衣胜雪。我落魄半生两袖清寒,却依然清吟桃花。
釆几滴清露,撷几片野花,念一段心经,取旧地风华,炼就朱砂一点,一半寄你,画你容颜倾城,留一半我藏,藏于心间,你便是我胸前的那颗朱砂,伴我一世,嫣然。
留一个背影,凝望天涯,画山画水画你,前世今生,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