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卖米》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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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最近的微信朋友圈内,一篇《卖米》迅速刷屏。文章讲的是一位来自农村的大学生在回乡时和母亲一起到场上卖米的经历,由于价钱没有谈拢,她和母亲没有把米卖掉,只能把100多斤重的两担米再挑回家。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北大才女,但她已经在20_年因罹患白血病而去世,生前曾有翻译和编写作品出版,并有小说、散文发表,而这篇文章的描述场景皆是作者的亲身经历。
才女,英年早逝,讲述农村苦难,这一切确实都容易触发读者泪点,并为之感动。但是,一篇旧文为什么能够在作者逝去15年后忽然走红?原来,这篇文章的始发者是大型文学刊物《当代》微信公众号,而《卖米》是这本刊物早在20_年第3期上发表的一篇短篇小说,《当代》微信公众号将这篇旧作拿来作为对作者的纪念重新发表,这当然是这个公号的自由。但读者如果忽视了它是一篇小说,将它拿来作为当下农民生活的写照,就可能会出现问题。
既然是小说作品,读者对它的阅读评价就必须是以小说的标准来进行,况且是发表在曾经发表过《白鹿原》这样的优秀小说的文学刊物《当代》之上,那么它应该是具有一定的水准的。但是,整篇小说读下来,却并无读小说应该有的感觉,故事平淡无奇,语言也无引人入胜之处,它充其量是一篇文从字顺的学生习作。当然,对文学作品的评价,历来见仁见智,况且作者已逝,已经没有办法和我们申辩,倒是从《当代》微信公众号转载此文的另一个公众号模糊了其小说身份,刻意强调其为作者亲身经历,让人觉得不够“厚道”。也许是公众号主人太想通过此篇来感动读者,但即使我们把它当成一个真实的故事来读,似乎也感动不起来。
这篇文章说的“我”和母亲到场上卖米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母亲与米贩在一块零五分一斤还是一块一角一斤上没有达成一致,米贩已经同意以一块零八分一斤收购,但母亲不肯通融,错失了交易良机,最后同意让到一元零五分一斤,却已卖不出去。在这个简单的过程中,母亲显然缺乏市场交易的基本常识,而只是一味认死理,缺乏随行就市的灵活性,最终自己的利益也没有实现。
因此,如果要为《卖米》写一篇读后感,它的重点决不应该仅仅保有感动。《卖米》一文如果有一点可取之处的话,更重要的是告诉我们,对市场交易的陌生,观念陈旧,正在现实地影响着农民的与时俱进。文章通过父亲(这个父亲照例是毫无创意的重病在身,等待米卖掉之后买药)之口指责这些米贩子盘剥农民,听着振振有词,其实表现的不过是几千年落后的重农抑商思维。但这种思维对农民的进步与发展有害无益,农民要摆脱贫困,必须从思想上摒弃这种落后观念。今天,我国正在大力推进扶贫事业,但是“授人以鱼”容易,“授人以渔”难。扶贫离不开对贫困农民的物质帮助,但更重要的是要帮助农民摆脱旧观念,学会市场交易,让他们驶上社会发展的车道,而不是永远停留在旧的车道里通过抚摸苦难来博取廉价的同情。
【篇二】
这几天,整个朋友圈都在为一篇文章潸然泪下——《卖米》。
总以为《多收了三五斗》的故事只存在于那个年代的课本里。却想不到,竟是张培祥——一个出生于1979年的北大*的整个少年。
她脚下那段担着大米踉跄走过十几里的赶集路,起先是贫穷通往活着的路,后来是乡间通往城市的路,最后是人间通往天堂的路。
她拥有贫困,也拥有非凡的才华。她是北大BBS上的“飞花”,著有《大话红楼》及其他翻译作品近百万字,那篇曾获得北京大学首届校园原创文学大赛一等奖的《卖米》,只是她书写的诸多文章中的一篇。她因白血病逝于非典那一年,年仅24岁。
正如网友评价:有的人,活着,就已经筋疲力尽。那么,祈愿她在去的那条路上如轻风飞燕,没有贫苦,没有重担,只有一朵自在飞花永驻芳华!
张培祥,究竟经历了一个怎样的人生——
文|无名
20_年6月,*文学杂志《当代》署名“飞花“发表了张培祥的纪实长文《卖米》,随后被《读者》、《新华文摘》转摘,一度引起轰动。
《当代》的编者手记有这样一句话:“面对现实的苦难,这个年纪轻轻的作者,态度是朴实的,从容的,甚至是面带微笑的,平淡中有一种只有经典的现实主义才有的力量。如果飞花还活着,那将有多少期待啊!”
彼时,张培祥去世已一年。虽然文章刊登时没有注明作者的出生地,但我们猜测她可能是醴陵女陔,并产生寻访她家乡的想法。
也正是这一番寻访,我们更深刻地理解了《卖米》作者及其父母为了生存所历的艰辛,也更深切了解了中国农民现实的生存状态。
飞花(张培祥)的家就在醴陵市原转步乡筱溪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种田人,生出女儿时他们并不知道,她日后会成为北大的高材生,并且只能活24年,而这24年竟然能做出许多人一生都不可能做出的成就:目前已经出版的有长篇作品《大话红楼》、译著有《所向披靡》、《你象你的狗一样快乐吗》等等,创作和译著有百万字之巨。而这些,全部是她课余时间完成的。
她还以学生的身份,策划和参与主持湖南卫视《新青年》栏目一至二期。她酷爱下棋,曾在北大成立了一个棋社;为了帮家里赚钱和帮弟弟读书,她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坚持打工,不仅不要父母的学费,而且在外打工赚来的钱全部补贴家用。她母亲说,家里墙上贴的瓷板,地下铺的水泥,包括彩电、洗衣机等等全是女儿赚钱买的。她短暂的一生,经历了一般女孩难以想象的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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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门门优秀,20多万字的小说半天看完,深奥数学题随口答出
张培祥天资聪颖。她的大姑、退休老师张元桂擦着泪水说:琼宝自幼听话,爱看书,而且过目不忘,在双塘小学读书时每逢发出新课本,几天全背熟了。
她姑父黄永仁负责该校工会工作,琼宝经常到工会借小说。
一本几十万字的小说她上午借下午还,姑父骂她:琼宝你借什么书,没读完就送来。
张培祥说,我都看完了,不信,我把书中故事情节讲给你听。她果然头从至尾讲得清清楚楚,书中人物一个都不拉下。姑父听后大为惊讶,想不到侄女有如此非凡的阅读能力和如此惊人的记忆力。
张桂元还说,一次,双塘小学组织学生进城参观,汽车上数学老师出了一道题让全车同学解答,结果谁也解答不出来,唯有坐在车尾低头不语的张培祥最后向老师交了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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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重点中学,却读不起书
1979年10月6日,张培祥出生在醴陵市转步乡筱溪村老屋组,父亲张元贤常年多病,母亲曾再云幼时患小儿麻痹症,一只手几乎瘫痪,又做过乳腺切除手术。
生在这样贫因家庭的张培祥6岁入小学,才到10岁时眼看就要辍学,好心的姑父姑母把她带到自己所在的泗汾双塘小学上高小。1991年她以全校第一的优异成绩考入醴陵一中。
得知这天大的喜事,张培祥父母却感情复杂,喜的是女儿天资聪颖,考进了市里的中学;忧的是进城读书花销大,到哪里筹钱?
全家节衣缩食,总算供养培祥读完了初一,到第二年,家中再也无钱供其读城里的重点中学了,张培祥只好转学到乡下的*中学上初二。
在醴陵四中任教的堂叔张浩良看到侄女从一中转到乡下中学,担心废了她的学业和前程,就设法将张培祥转到四中初初三。
张培祥非常珍惜这个机会,异常刻苦。像在小学一样每年期终考又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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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买不起书,只好到新华书店看书,高二就外出打工
张培祥自小就爱看书,但由于家境贫困,她没钱买书,每逢节假日就一头扎进新华书店,躲在书架后面看书,有几次还被工作人员“赶”出门,但她不气馁第二天照例来看书。
进入高二后,父母实在无力承担女儿的学费了,张培祥也清楚再继续读书,会把体弱病残的父母拖死的。
开学不久,她怀惴课本含泪离开了深爱的校园,踏上南下打工的旅程。她先后在广州、株洲等地做家教或帮餐馆洗碗干杂活。
张培祥的姑父、退休老师黄永仁告诉我们:张家贫穷,琼宝初中毕业后准备读技校好早日养家糊口,时任校长罗定中坚决反对,坚持要她上高中,罗定中说:我教了几十年书,还没遇到这样优秀的学生。
张培祥离校出走牵动了全校师生的心。
罗校长四处奔走打听,历时四个月才把张培祥“请”回学校,罗校长表示:只要读好书,免去一切费用,多年贫穷困惑,愁云不展的张培祥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
她不负众望,勤奋读书,期末又考出了全年级总分第一的好成绩。
1997年8月,醴陵四中传出高考喜讯,张培祥一举摘取了株洲地区文科桂冠,以株洲第一全省第五的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大学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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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白天打工,晚上自学,既创作也翻译
1997年盛夏,家境困窘的张培祥怀揣父母亲友拼凑的1000元登上了北上的列车,从那以后再没向父母要过一分钱。
为了读好书,为父母分忧,从到北大报到的第一天她就开始实施她酝酿已久的白天打工晚上学习的计划。
在她读本科四年里,综合成绩在100多名同学中排位第九,并多次获得奖学金。她20_年以优异成绩获得法律学士学位,并继续在北*学院攻读硕士(研究生)学位。
张培祥看书、惜书、看书,从中汲取了丰富的营养。上大学,读研期间,她一面打工一面读书,同时还开始了她的翻译和创作生涯。她经常到北京电视台,帮助写剧本,搞策划,她创作水平和策划艺术得到了有关专家认可。
20_年《湖南卫视》开辟《新青年》专栏,她协助精心策划了前三期,并亲自担任嘉宾主持,节目播出后在全省乃至全国引起了反响。
张培祥是未名bbs资深站友,网名“flying flower”被译为飞花,超级红迷。她精心创作的剧作《大话红楼》曾风靡全国高校bbs红版。
网上风行数年,写下《飞花读红笔记》、《大话红楼》、《红楼十日谈》、《七种乐器》等或长或短的文集。
纪实文学《卖米》获北大校园原创文学大赛一等奖,被誉为“可入选小学语文课本”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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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妒英才:《红楼》未竟花先谢
张培祥的作品《大话红楼》序中有这么一段话:“作品《大话红楼》做了一个堪称精绝的构思,将《红楼梦》的人物、《西游记》的经路和《大话西游》的时空感巧妙结合一起,创造了另外一种怪诞但又不失各原作品其实性的场景……”
但是,《大话红楼》一书,是在培祥去世一年后才由中国工人出版社正式出版并在全国发行的。
彩色封面上,有一句极沉重的话:北大薄命才女写就的性情文学,用红楼元人演绎西天取经之事;间杂大话西游的时间感;不变的是充塞于天地之间的恩怨情痴。
培祥是北大才女,可惜天妒英才,活得太短,但她却在短暂的24年中,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生前所翻译的《所向披靡———打造卓越团队17条法则(美国)》和《你像你的狗一样快乐吗?》等国外作品已由新华出版社和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发行,成为畅销书。
她精心创作的《大话红楼》,将成为文学又一段佳话,为什么红楼总是一个人写不完呢?《大话红楼》只写到三十一回,她就瞌然长逝,留下了美丽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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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倒不一定是那最美的,但最珍贵的花一定是最短暂的
20_年初夏,一场罕见的“非典”袭击中国大地,首都北京霎时愁云笼罩,从5月中旬,培祥就发现自己的皮肤出现青紫或红点,经常头晕气喘,浑身乏力并伴随发烧。
由于是在特殊时期学校不能允许学生出校门,她也就当是一般的疾病,后来病情逐步加剧,同年5月30日终于在同学的帮助下,住进了北京第三医院,经诊断为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
为了不让父母担忧,不影响弟弟高考,把病情告诉了舅父,嘱咐他对家里绝对保密,每次家里打电话追问,她只是说自己贫血。
白天,同学们到医院看望,她只是笑脸相迎,每到晚上,却躲在医院被子里悲伤流泪。
培祥在医院期间,得到了全校师生和社会各界大力支持,她帮助搞过策划的北京电视台和请她翻译外国作品的部门也表示:不惜拿出巨资,留下这个珍贵的生命。
医院尽了的努力,但培祥病情日渐恶化一切手术都无济于事,她深知自已来日无多,20_年6月上旬,在病床上写了一封信发到网上,告慰曾经关心和支持她的网友,文中还写了一首诗:忽视浮云寄此身,容中罹病愈酸心,无非碧海情天恨,总是红楼痴梦人。泛月千年犹有泪,残芳一笑便成尘。长安昨夜风催雨,且向樽前莫泛神。
20_年8月27日晚9时,培祥带着对世界的深深眷恋,含笑离开了人世,“飞花”真的飞了。
同年9月2日,秋风瑟瑟,北京大学在八宝山菊厅为张培祥举行隆重追悼会,厅内厅外挤满了前来悼念的师生,法学院党委书记和张培神生前班主任,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主持人撒贝宁分别致悼词,全场恸哭失声。
醴陵城西转步筱溪村,一个向阳的小山坡上,“怀念亭”内是一张年轻的面孔,带着微笑。
墓碑上,北京大学研究生导师曲三强老师为她撰写悼词,“培祥,你是那么年轻,你带看时生活的无穷眷恋和遗憾悄然离去,到遥远的天国去圆你的文学之梦。或许,在那里你会更自由,更快乐,因为远离了尘世的纷争和世态的炎凉,再也不必为繁文缛节去修饰自己。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我们知道,不管你走多远,你都会听到我们的呼唤,我们也能感受到你的音容笑貌,你的举手投足。相信,我们会把你时所有的人的关爱都铭记在心,真的好想你,培祥,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