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_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感悟解读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_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感悟解读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是一群误入歧途的天才的故事,也是一群入院治疗的疯子的故事。以下是精选范文网小编整理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欢迎大家阅读。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篇一
危险的人,危险的书
他们,是一群危险的人,至少在世人眼中是这样。
作者不是一名专业的医师,但这并不妨碍他用一颗平常心去观察他的对象——精神病人。无疑,这是一个生僻而又新鲜的人群,可贵的是:在我这名读者眼里,作者虽是出于好奇的心态去了解观察精神病人,但却没有用猎奇的噱头叫卖营销其中的病例。在作者眼中,他们是可接近的,可理解的,可共处的。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我认为这是一个蹩脚的书名,但这无损书是好书这个事实。通过书中的对话描述,一幅幅精神病人的影像立现眼前,提示着我们这些“正常人”许多我们未曾深思玩味过的玩意儿——时间,死亡,色彩,习惯,信仰,文明,善恶,笃定,虚妄……
我的妈呀?这不都是哲学家才想的东东吗?原来精神病人也在想!
恭喜你,答对了!事实上,书中精神病人的所思所想,和很多哲学大牛们不谋而合。但重点是:当你倾慕的某美女mm,因为和张曼玉穿同一款式的裙子而雀跃不已的同时,你鄙夷的某精神病gg,却在因为和柏拉图思考同一款式的谜题而身陷囹圄。
精神,就是一个危险品。不是吗?在一个“现代文明极大丰富”的时代,世人每每嘲笑“精神病人”,却鲜有对“物质病人” 侧目。是我们在否定精神病人,还是精神病人在嘲笑我们?当我们向物质世界需索无度的时候,我们也将一群意识奔逸的异见分子排除在主流社会之外。
在秩序维护者眼里:物质病人,是安全的;精神病人,是危险的。他们的危险在于:他们会告诉你,世界的一切,并不是必然成立的,还有另外的世界自足地存在。那些凡夫俗子们,只是依靠许许多多“未经推敲验证的约定”,才能心安理得地苟活于世。然而,假如你和精神病人一样,对那些“先验正确的公共真理”开始怀疑时,你面前的危险帷幕已悄然拉开了……
这本书会让你发现:假如不具备行为攻击性的话,很多精神病人其实很有意思,比物质病人来得有趣——当然了,对相当部分的人来说,被精神病人颠覆自己惯有的思维定势,远比被他们剁掉手指来得骇人:)
【风险告知】:如果你的世界观不足够自洽,如果你的逻辑不足够严密,如果你的眼界不足够包容,如果你的情商不足够剽悍,请慎读此书!
【友情提示】: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是一本危险的书,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篇二
“有个精神病人讲了个笑话。公园长椅上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一直在假装捕鱼撒网捞鱼。另一个在看报纸。警察问后者,你认识他们吗?答:认识,我带他们出来散心。警察说,赶紧带他们回家吧,在外面会吓到人。答:好的,我马上带他们回去。然后他把报纸放在一边,空手开始划船划船。”
“很多人的看法都错了,以为想不开的人才会得精神病,可是我身边很多精神病友,非常想得开,原本没有孩子,后来有了,馋了想吃肉就杀了自己的孩子吃。吃了就吃了呗,反正原来也没有。”太通透了。
见识浅薄的一大好处是容易被震撼。不像那些渊博的人,浪费了大把遇到古怪言论而大呼“哇靠”的机会。反正,这本精神病人访谈录,很随意地就把我震撼到了。我干嘛不说自己被福柯的《疯癫与文明》震撼了呢?显得高级多了,撒个谎会死啊。
如果你看过《生活大爆炸》,就很容易理解我干嘛要讴歌《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长得有点丑的书了。该书作者经历过一次深度催眠后,说出的话把自己吓了几跳,从此就成了精神病控,花4年时间去挨个访谈天才型疯子。基本上,这就是正常人被几十个高智商神经病调戏和羞辱的故事。里面有男女老幼各种版本的谢耳朵。这些疯子,一个比一个学识渊博、逻辑严密、气场强大、德艺双馨、可歌可泣。
比如一个17岁的正太,属于物理天才型疯子,作者为了跟他沟通,试了7次,实在听不懂他讲的专业理论,去图书馆狂啃量子物理书籍、拜会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听物理讲座,恶补一段时间,再请一个量子物理教授当外援,总算争取到对话机会。结果,刚开口说“物理三维是长宽高”就完蛋了,正太怒斥:物理三维是长度、温度、数量!长度里面包括长宽高。你还是再回去看书吧!作者认错啊认错,坦承自己白痴,好不容易正太怀抱对SB的悲悯,才勉强给他透露了点前沿课题, “跨越时间来看,人类是很长很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我个人超爱这个既科幻又哲学的比喻),拽了一大堆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知识,正太甩下一个结论: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这话怎么看都长了要得诺贝尔奖的模样,建议读十遍(笨蛋读100遍),。
比如一个60多岁的老爷爷,其人生完全就是现实版《飞越疯人院》或者《K星异客》。他在一家精神病院住了十几年,被称为“镇院之宝”,WHY?他的牛逼在于,能把等外星人老乡接自己回家的、天天在床上划船的、埋头写小说(没有纸笔)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疯子统一到自己的世界,组织他们定时召开主题研讨会,谈论一些历史、哲学、社会学的命题,几个疯子被他治好,几个疯子被他治坏了。他被关进单间,却跟度假似的,很HIGH地吃饭睡觉看报纸。一般人孤单个一年就要疯掉,好在他已经疯了,早就超越时间这么庸俗的层面了。他说,自己之所以这么愉悦,主要是可以经常去“时间的尽头”玩,接下来又是一堆“黑洞蒸发” “广义相对论”之类的阐释,我承认我看不懂,看得懂我还被震撼个屁呀。反正,这位大神的中心思想就是,瞬间就是永恒。
比如一个30岁的公务员,先给作者普及了量子泡沫、时间悖论、多宇宙学说等常识,当面批评了量子物理学家不懂逻辑,后者很羞愧。然后他宣布自己是从另一个宇宙穿越来的,他们那个宇宙已经发明了反重力器。作者问:那你可以做一个出来给我看吗?他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作者:我又不是机械或者物理应用学家,我怎么知道怎么做?你们地球有喷气飞机,你做一个给我看看?
比如一个30岁的大美女,讲自己的一套理论就讲出一堆粉丝,宛如邪教。她认为,物理学家总是从物质层面去解释量子共振现象,应该跳出时空观,看到精神是不受时空限制的存在,这样去解释更完美。听上去很扯淡吧,问题是粉丝们受她影响自杀了,其中包括两名精神科医生。
明白了吧?我们还没疯是因为我们无知。感谢教育体制多年来一直贴心地保护我们。
重点是,别以为这本书写的全是理科疯子,文科疯子也不少。不是说他们是学文科的,而是说他们的行为模式完全是文艺范儿,对万事万物,一往情深。从他们的神经病行为中,我们能看到老庄、看到禅宗、看到东野圭吾、看到伍迪•艾伦。
一个喜欢跟石头说话的疯子,她认为石头是高级生命,而石头根本看不上人类,我们太速生速朽了。就算我们原地站一辈子,它们也看不到,就像我们看不到朝生夕死的某些细菌一样。换到宋代,她就能贵为艺术家。如北宋大书法家米芾最经典的行为艺术就是见到石头就琼瑶附体,大喊哥哥啊,我想死你了,然后扑上去一阵狂亲。
一个研究玛雅文化的疯子,用了很多年去分析玛雅文字,他说,玛雅原文并没有说20xx是世界末日,而是指从此进入新纪元,可能是人类文明的一次颠覆性进展。该疯子分析,这个理论被一些人误解或被宗教利用了,越传越邪门。我们正常人不求甚解,被末日论哄得一愣一愣的,而一个精神病人通过大量翻查资料,得出独家解释,这简直太TMD幽默了。在这个时代,有几个人能静下心来做一些不涉利益的事,然而,精神病人能。学习疯子比学习雷锋更势在必行。这个素材稍微改改就是一部主旋律励志片,《阿甘正传》算个毛。
一个发疯的前精神科医生,他的言论完全具有CULT片气质,什么《猜火车》《发条橙》搞来搞去也就是想FUCK这世界。而他则用自己的方式FUCK一把。 “你们想要那么多,而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活着,我就被关进疯人院。难道我非得和你们一样疯了,才能不再这里?不过我觉得挺好,至少不用出去跟你们疯疯癫癫地混在一起,到最后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太哲理了。
书里类似这些能改编成电影的故事太多了,假装老伴一直没死的苦情老奶奶;偷尸体试图研发如何复活自己妻子的情圣(据说像恐怖电影《三更之回家》);把每个人都看成一种动物(蜘蛛、猫、鼹鼠等)的超萌小萝莉;每周都会满足女友愿望,再杀死她一次的“连环杀手”;记得自己每一任前世的活腻了的大富豪……有人说,疯人院才是作协。对的,国内的作家们编剧们跟疯子比,想象力比喜马拉雅山顶上的空气还稀薄。
太多疯子都像活在电影里(国产片除外,大部分都不配让疯子活进去)。作者写了一个明星级大帅哥,眉宇间有股邪气,其画作能把疯子都吓哭——《暮光之城》的粉丝正想尖叫,呃,他只有小小的缺点,就是强制性给女友背上刺了逆五芒星,绝不是“岳母刺字”的典故看多了,而是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后的撒旦,是光明的反义词,衬托美好就是他存在的价值。
某妄想症患者认为自己是一部书的主角,同时也是作者。作者问他为什么要企图杀死自己的孩子。他说那是假装的,为了进疯人院——没有读者喜欢看平淡的流水账,应该有个高潮。半年后,作者听说他好了,要出院了,去看他,他正和医生谈笑风生,他让作者去看第一次谈话时的那张桌子的背面。作者去了,上面写着当时的日期以及一句话:半年后离开。
某患者的兴趣爱好是24小时模仿另外一个人,陈汉典那帮全民大闷锅的模仿达人跟她一比,太寒碜了,因为她能做到抵达“无我”的境界。开始周围的人都觉得很有趣,后来慢慢觉得可怕,因为她完全是被另一个人附体。当她模仿老年男子时,她男友感觉在和自己的爸爸交往,吓到跟她分手了。作者问她,是不是放弃主观意识去体验别人?她说:“不止。不带任何主观意识不是超脱,只是淡漠,境界还差得远。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睛去看云,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人的眼睛去看人。”请问,这不是禅宗吗?
自从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就发现发疯是一件很屌的事。当初决定喜欢尼采而讨厌黑格尔,就是因为黑格尔这负心汉把亲密到如同gay友的何尔德林抛弃,因为后者得了精神病——黑格尔主张理性至上,一个非理性的人对他来说就是死人,这种强迫症难道不是精神病表征吗?同样是哲学家,我家尼采多可爱,不仅不歧视疯子,还亲自把自己变疯。
反正福柯也说了,人类必然会疯颠到这种地步,即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我们现在迷恋疯子还不算太晚。豆瓣有位网友说得精准,疯子和天才一线之差,差别就在粉丝数量上。详情参见文革时期的毛太祖。
有人不爱这本书,说故事都太假,我想说的是,作为有9年媒体经验的老年人,负责任地说,这类访谈体的文章,写假的比写真的难,故事应该有原型,浮夸或者修饰是难免的。重点是,我希望他们都是真的,如果不是,那么这世界只剩下大坨大坨的物质病人,没有高智商精神病人,那该多么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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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评篇三
我现在的名字其实并非我的本名,而是派出所在登记名字时错误的产物,为了在上学时避免麻烦,只好将错就错用到今天。大学以前的同学还都知道我的本名,而上大学后则就极少有人知道了。我在大二时遇到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在一个二十来人的小班英语课上,我的那位英语老师上课有点名的习惯。在学期中的一堂课上,老师按照惯例点名,按顺序点到我时却喊了我的本名。我十分惊讶,以为是老师把相邻的名字看混了或者随口喊错了(我的本名和现在的名字的两个字读音差别很大,不会听错),当时虽惊讶但也没有太在意。可是,在那个星期的第二次英语课上,那位老师点名时又叫了我的本名,这次我再也无法按住自己的好奇心了。老师的名单我见过,我的名字并没有印错,而且之前点名一直都是点的我的注册名字,而我也从来没有把本名告诉过大学同学或老师。一次可以算是口误,两次就无法解释了。下课时我特意跑到老师那儿去看了下名单——没错,是注册的名字,上下左右也都没有任何同学的名字带有我的本名的那个字。不解的我问老师为何连续两次点了我的本名,那位老师显然也很惊讶,他压根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也从来不知道我的本名。留给我的,依旧是个谜团。不过,自从我问过老师后,以后点名就又回归“正常”了。
之所以提起这个陈年往事,是因为最近读了高铭写的《天才在做,疯子在右》一书。远在美国的好友杨从网上买了这本书,辗转寄给我,并强烈推荐好好读。这是一本写精神病人的书,我之前对这个领域并没有关注过,但看了几篇后却立即被吸引住了。在连续一周的晚班的空隙,我看完了这本书,这本书也确实给我留下了极大的震撼。
我们这些自诩为“正常”的人,一直认为精神病人是“不正常”的,因为我们自己建立了一套判断一个人“正常”与否的标准用于划分社会上的人,可这套标准并非如法律法规一样是经过民主程序产生的,也并未考虑那些作为少数的“不正常”的精神病人的意见。这些少数人一旦被判为“不正常”,就被贴上精神病人的标签,而作为少数的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作为多数的“正常人”强加在他们头上的异类标签,并接受治疗改造。可是,看了高铭在这本书中所收录的近50个“不正常”的精神病人的案例之后,至少目前仍出于“正常”阵营的我不得不开始对这套判断正常与否的标准存疑疑问,或曰质疑:这个标准本身或许就是错误的。大家都认为我就叫现在的名字,但却不知道这个名字其实是个错误;大家都认为我大二英语课上那位老师连续点错了我的名字,其实他的“错误”恰恰是百分百正确的。
书中的那些精神病人让我最为佩服的是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新奇的想法和严密的逻辑,并用“正常人”的理性构筑了一个自洽的理论体系或世界体系。像开篇的“生命的尽头”,那位精神病人视万物皆有生命,或是一种生命形式的构成部分,在逻辑上就是能够自洽的。毕竟于宇宙的浩瀚无边而言,庞大的地球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若果宇宙是一个生命体,整个地球何尝不也是这个生命体的一个细胞。记得曾在《科幻世界》上看过一篇文章,说一位精通音律的物理学家在宇宙航行中,突然发现一个恒星系的行星排列及运动是符合特定音律的,经过一定的转化,正好是一首动听的乐曲。而科幻作家刘慈欣也在《球状闪电》一书中构造了电子像足球那样大的“宏世界”。放开人类想象力的翅膀,难道真的不可能存在一位伟大的乐手,以宇宙为背景,以星球为琴弦,每日演奏着美妙的宇宙交响曲吗?
作者高铭也多次提及,为了和这些精神病人接触,他不得不恶补许多领域的知识,这些知识有生物学、心理学、宗教学、考古学甚至量子物理学。一个正常人如果不具备渊博的知识,就根本不具备同这些精神病人沟通的基本条件。可是,像量子物理学这样极为前沿且难以理解的物理学知识,在现代社会中能够了解的毕竟是少数,能够理解的恐怕更是少数中的少数了,或许只有大学中那些物理学专业的教授和学生们才能懂得(我曾问过一个物理学专业毕业的朋友,她说学过量子力学的课程,但也只是为了考试,考试也就是背背公式即可,但量子力学的显然仅及于对公式的记忆)。试想,如果精神病医师不懂量子力学(事实上他们大部分人的确不懂,或者根本不了解),那么他怎么判定一个用量子力学理论来解释世界的人是精神病人呢?
著名科幻大师克拉克爵士的克拉克第三定律即为:任何足够先进的技术,初看都与魔法无异。在大学快结束时,我读到了曹天元写的《上帝掷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一书,这本书同章诒和的书一起给了我在思想上至今为止最大的两次颠覆。章的书颠覆了我在许多年来的文科教育中学来的历史观,而曹天元的这本书则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在传统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中,我原本坚信世界是物质的,物质第一性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和辩证法的基础。但曹天元的这本书中记载道,物理学家波尔曾对“世界从何而来”这一问题给出了新的答案——用量子物理学来看,世界就是“无中生有”。初看来,波尔的这个答案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与魔法无异。但波尔显然不是一位魔法师,他是量子物理学的集大成者,他的这一解释有着确凿的事实依据和严密的逻辑体系。
再如,物质论认为意识源于物质且不能直接作用于物质。想必很多人都在政治书中读到过对六祖惠能那句“唯心主义”名言——“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动”——的批判。可是,量子物理学理论却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观察者”可以直接影响物质的客观存在。“薛定谔的猫”、“测不准原理”,这些都是颠覆物质和意识关系的科学理论。在此书“四维虫子”一篇中,那位17岁精神病少年提出的“四维生物”理论看似绝对唯心,但却也完全可以用量子力学理论加以解释。“你可以想象得出来,跨越时间地看,我们是一个很长很长的虫子怪物,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虫子。从某一个时间段开始,到某一个时间段来结束。”在这位少年看来,我们不能以人类存在连续性来认定时间与我们的存在同步,而是要从时间地角度来看人类的存在。在他看来:
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
根据现在的理论,平行宇宙并非没有可能。若平行宇宙是真的,那么真的如六祖惠能和那位17岁的少年所言,我们现在所认识到的“存在”,不过是无数个我们如虫子般在时间面前蠕动的结果。人的存在可以化为24帧/秒的影像,而反过来,24帧固定的影像也可以重现为1秒的活动存在。
按目前的所谓正常与否的判断标准,严格说来,六祖惠能法师其实不也是一位十足的精神病患者吗?
震撼之外,书中一些精神病人的故事也深深触动了我,读后禁不住唏嘘与感慨。
“我宁愿自己是那些干枯的尸体,我宁愿在什么灾难中死去,我不愿意一个人那么孤独地等着……找着……但是在梦里我就那么等着,我总是带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等着,可是,从来没有等到过。每次视线里移动的都只是冰山,每一次耳边的声音都只是海水,每一次……”
“每次梦里我都在房顶上向远处望,拼命想找到任何可能的存在,我曾经翻遍了那里所有房间找望远镜,我想看更远的地方是不是还有同伴。如果有,不管是谁,我会付出我的一切,我只想不再孤独……那是刻骨铭心的悲哀,那是一个烙印,深深的烙在欣赏!我想尽所有办法,却挥之不去……”
读了上面两段文字,我也要扪心自问:如若是我,我“能理解星球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受吗”?我不能。
还有,在“永远,永远”一篇中,在那位老太太的世界中,他的丈夫一直好好的活着,并没有去世,他们每天依然如过去一样生活在一起;“盗尸者”中那位动力机械专家为了复活去世的妻子,数年间盗取20多具尸体,用自己的知识做实验,只是为了“再给她一次生命……想她能活过来,不管什么样子,只要是她就好……”这位“病人”和他的妻子在大学里相识相爱,十二年间从未离开过彼此。逝去的妻子不远离开他,他则永远属于妻子。在现在的这个社会,他们之间这种跨越生死的爱情又有几人能够理解。
根本没有什么“正常”和“不正常”。一切的一切,不过是——
红尘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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